清镇的百姓背地里嚼舌根子说你的闲话……”
“嘴巴长在他们身上,想说什么都由他们去,本王不在乎。”男人突然停下脚步,锐利的眼瞳中闪烁着浓浓的威严与自信,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小小的大夫来对他说教了,这丑女人是越来越得寸进尺,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平南王不在乎,可是民妇心里却打不过去,要走你走,我要留下来先帮助灾民处理伤势。”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抹冷意,这个男人依然固执得跟倔牛似的,冥顽不灵。
“你……”南宫龙泽气得脸都黑了,这丑女人是存心和他做对,好,她要留下来便留下来罢,他一个人回宫便是!
迈开长腿,男人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抱着阿离的嵇禄急急追赶上来:“爷,其实……洛大夫的话没错,属下知道爷向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可是人活一世,也不就都图留个好名声,名垂千古吗?”
南宫龙泽停下脚步,黑沉的俊颜依然难掩心中的怒气,压低嗓音道:“难道连你也看不出来,这一切不过都是皇兄策划的阴谋吗?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私心便伤及无辜,死伤那么多百姓,你让本王如何继续呆在这里看他那副嘴脸?”
闻言,嵇禄抿了抿下唇,不知该再说什么,他知道主子的性子就是这个倔,他心里认定的事儿,就算是九匹马也拉不回来。
“可是……洛大夫她……”嵇禄的眸光移望向已经开始检查灾民伤势的皇甫 羽晴,面露难色,洛大夫看起来可没有要走的样子。
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复杂,一咬牙,转身从嵇禄手中接抱过依然熟睡中的阿离,低沉道:“你留下来保护她的安全,记住……一根汗毛也不能少!”
嵇禄还未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抱着小娃儿跨上马背,闪电疾驰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马蹄声传来,帮灾民处理伤势的皇甫羽晴缓缓抬眸,只看见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