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替他说过半句好话,反倒帮林侍卫作假弄了一封书信来唬弄朕,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难道不是存心想要置皇甫将军于死地吗?”
“老臣冤枉……”曹牧被南宫彦的一席话噎得顿时说不出话来,憋红了脸好不容易挤出这几个字来,却是没有办法再接着往上说。
南宫彦似也被自己的一席话完全点醒了,他怎么就怎么糊涂呢?不过眼下就算是抓到了曹牧和林侍卫将证据作假,也没有办法将整件案子理顺,也就在此刻,男人将眸光移望向南宫龙泽的方向,既然这件事情因南宫龙泽而起,他心里应该已经是一清二楚了。
“老四,朕一直等着你开口呢!你怎么突然又不说话了……”南宫彦低沉的嗓音不疾不缓逸出,深邃的眸光漾着深意。
“儿臣只是想听听……曹大人要如何为自己开罪!”南宫龙泽冷眼睨望向曹牧哆嗦不停的身子,冷哼一声,凝眉道:“父皇尽可以看个仔细,那两封信上的印章和字迹完全是一模一样,就算是技艺再高超的师傅去伪造恐怕也没有办法做到,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两封信原本就是出自一人之手,而这个人恐怕也就离意欲陷害皇甫将军的元凶不远了。”
说到这儿,南宫龙泽的眸光看似不经意的淡淡从南宫龙夔的俊颜一扫而过,并无任何异色,却让对方心里噔喀一下,显然是觉得南宫龙泽的话若有所指。
曹牧这会儿还真是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蜷伏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他压根儿就不明白,南宫龙泽又怎么会知道两封信上的字迹和印章是一模一样,还有第一次的那封信又是怎么会落入他的手中?
“难道曹大人和北疆国的人有来往不成?”南宫龙泽幽幽的又飘出一句,这一声着实也将曹牧吓得清醒不少,叛国的罪名可不是说笑闹着玩的,那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曹大人若是不能将事情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