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槐有些承不住气了,对着发牌的荷官递了个只能他自己懂的眼神。荷官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重新换副新牌,把牌摊开给所有人检查后,洗了洗牌,巧妙的把牌控制成。李槐是同花,而有一家该是顺子,还有一家该是三条,另外的一家该是两对,最后的两家是杂牌。
“请问有没有人要切牌?”荷官惯例性的发问,一般都没有人会切牌,因为嫌麻烦。正准备发牌时,突然一个人叫道:“别急,我要切牌。”
李槐皱了皱眉头,说话的是那位京城来的军区大院公子哥。
公子哥拿白牌在牌中间插下去,这一插搞得荷官冷汗都出来了。因为如果这样切牌那么最大的牌反而会到这位公子哥手里,而次大的牌就会落到李槐手里。
李槐只会知道荷官做了手脚,但并不知道做了多大的手脚,所以很可能会上当。
“发牌呀。”公子哥笑容可掬的看着荷官说道,荷官被弄的背后冷汗直流,偏偏脸上还得笑眯眯的把牌发完。
李槐虽然感觉到荷官有些什么不对劲,但一看见自己的底牌加牌面形成一个顺子,他顿时什么都忘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次定是顺子。
牌发到第四张的时候,那位军区大院来的公子哥突然叫道:“我梭了。”一下把自己面前的两百万筹码推了出去,李槐瞥了公子的同花牌面,神色镇定的也推了两百万筹码出去,其他三人都盖牌不跟。
荷官这下笑容再也保持不住了,脸上满是苦笑。
“发牌呀。”公子哥依然笑容可掬,李槐看了看荷官,感觉有些什么不对劲。不过见荷官依然在笑,也不疑其它,跟着冷声说道:“快发牌,磨蹭什么?”
荷官暗叹一声,知道自己没救了,只好硬着头皮把牌发下去。最后,李槐才发现,自己的牌面是顺子,而对方的牌面竟然是同花,这一下他知道了,那一次切牌把牌的顺序弄转了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