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上六点多了。
殷诗洲在皇甫逸阳的带领下,来到了皇甫极休养的房间。
见到皇甫仁和他们几个以后,皇甫逸阳赶紧为众人相互做了介绍。殷诗洲简单跟他们几人客气了一下,然后便去查看皇甫极的情况。
他抓着皇甫极的手把了脉,大约有近五分钟左右的时候,殷诗洲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殷大哥,是不是我父亲他情况很糟糕?”皇甫逸阳有些焦急地问。
殷诗洲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道符纸。
符纸一抖,立刻无火自燃。然后火焰消去,符纸竟然变成了一颗碧绿色的丹药。
殷诗洲把丹药递给皇甫逸阳,“喂给皇甫长老,不用给水,这药入口即化。”
“是,谢谢,谢谢殷大哥。”
皇甫逸阳赶紧把药接过去。
站在一旁的皇甫雨落问殷诗洲,“殷先生,我父亲身体情况究竟怎么样?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哪怕很严重,我们也想知道,也好心里有个准备。”
“恰恰相反。”殷诗洲一句话,瞬间让皇甫仁和他们四兄妹都愣住了。
“皇甫长老的身体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他之所以昏迷不醒,只是因为他被人威压过重,以致心神崩溃。”
“威压过重?”皇甫逸阳眼睛瞪圆。
也许其他人不明白威压是什么意思,但他作为一个修行之人,自然是清楚的。
所谓“威压”,等于是强者的气场。
这个气场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可以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是只要你看见他了,那你就已经受伤了。
因为他所处的位置,威压无时无刻不存在着。
所谓“威压过重,以致心神崩溃。”这是殷诗洲说的官方语言,如果要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那就是……“被吓破胆了。”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