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阵阵发胀,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他立刻明白过来,这药是一种逼供专用的神经类药剂。
波丽莎和凌萱的记忆里,都对这药剂有很深的印象。
因为迄今为止,除非是一些受过专业锻炼的人,这药还从未失效过。
江枫赶紧谨守心神,保持自己的灵台清明。
然后阿芙古丽一喷冷水浇在了江枫身上,江枫悠悠醒来,眼神毫无焦距,茫然地看着前方。
阿芙古丽开口问江枫:“你叫什么名字?”
“李不悔。”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嗯?”阿芙古丽有些疑惑地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中年男子问江枫:“你为什么会不知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我小的时候就在狼牙特种少年军校长大,教官说我的父母都已经死了。他们不跟我说我父母的名字,所以我不知道。”
“你在狼牙特种少年军校长大,那你为什么没有当兵?”阿芙古丽问。
“十六岁那年我打断了郝师长他儿子的腿,所以被他们送到了沪市。”
“那你就从来没有见过你父母吗?”
“没见过,但是我有他们的照片。”
“在哪里?”中年男子一听,赶紧追问。
“身上……”江枫茫然地回答。
中年男子赶紧对阿芙古丽做了一个眼神,阿芙古丽立刻在江枫身上摸了摸。最后在江枫的脖子上摸到了一个硬物。
她从江枫脖子上取下来,发现是一块黄铜色的怀表。
按开怀表的表盖后,表盖里面有一张照片。
阿芙古丽看了一眼,立刻把怀表递给中年男子:“是神使大人。”
中年男子接过去看了一眼,伸手把那张照片从怀表里面抠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