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

“你去试一下！”欧梓谦对许绒晓说道。

她点头，打开开关，听到“滋滋”的声音，接着灯就亮了，整个房间又恢复了明亮。

“你洗一下手吧！”许绒晓对欧梓谦说道。

欧梓谦点头，去了厨房，把手洗干净，许绒晓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鼻子有点酸。

“谢谢你。”她说道。

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来道谢的意思，但是比平时的冷言冷语已经好了太多了。

“小事一桩。”欧梓谦洗了手，走到她身边，微笑地看着她。

他低头看着许绒晓，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可是许绒晓却没有给他任何观察的机会，她转身，走到门口，“既然已经弄完了，就走吧！”

欧梓谦一怔，无奈地笑了笑。

看来不管做什么，都无法让许绒晓对他稍微好一点。

欧梓谦擦掉了手上的水珠，走到门口，刚要走出去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

许绒晓拧眉，看到欧梓谦正看着她，不悦地问道：“你看什么？”

欧梓谦嘴唇翕动，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你以前，是不是真的爱过我？”

许绒晓猛地一怔，握着门框的手好像也变得疲软无力，直接滑落下来，垂在腿侧。

她张了张唇，虽然没说话，但是脸上的不自然还是被欧梓谦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紧紧盯着许绒晓，看着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许绒晓强行压抑住内心的震撼，难道欧梓谦已经记起来了？不然的话，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

是许紫烟告诉他的？只有他了！

欧梓谦淡淡勾唇，他觉得心里有异样地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对许绒晓，他有过很多种幻想，没想到，俩人以前有过这样的瓜葛。

“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