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了?“你才傻呢。”
苏晨气恼,“画也被你撕了,人也被你说了,你舒坦了吧?气消了吧?”
“消不了,”穆成钧心口确实还是堵着的,“我当时应该好好教育她一番,做人不能这样。”
“你还真较劲。”
穆成钧看向身边的苏晨,“是,她是还小,但她说的话却让别人相信了,这就对你造成了伤害。如果不是我在场,你可以试试,你早就被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让他们去说吧。”
“但我不想听到……”穆成钧话语咻地收住,想要说一些其它的话来掩饰他这话中的深意,他怕苏晨听出来了,“说你就是说我,我是个极度要面子的人。”
苏晨对上他的视线,“说我就是说我啊,怎么会成了说你?”
“……”
穆成钧想了想,“你是我带出去的。”
“说不定人家都以为我是你秘书,就是陪你出席一下而已,你要不说的话,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穆成钧冷哼声,“我不会随意带秘书出去的,我的秘书只有两种,一种是工作能力强的,你根本排不上,还有一种是……”
他向来口无遮拦,苏晨也早该习惯,只是听着男人这样说,她心口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好像又有了些牵痛感。穆成钧注意到她的神色,他削薄的嘴唇紧抿了下,“我其实想说的是,我不想看你被冤枉。”
“噢。”苏晨淡淡应声。
穆成钧看眼窗外,他的巧舌如簧在面对苏晨时,就成了舌头打结,男人手指在太阳穴处按着,车内的空间好像越来越狭仄,彼此不说话,就显得更加闷了。
“反正我们的孩子,不能教育成那样,是不是?”穆成钧问道。
苏晨嗯了声,不过小薯片才满月,现在讨论这个好像还早。
“你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