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
“随便,我就想听你的声音,说不定我听着听着就能睡着了。”
许情深拿起放在床头的专业书,翻开一页,开始念了出来。蒋远周看得有些出神,至于许情深念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想喝水。”
许情深朝他看眼,喂他喝了水。
“我想亲你一下。”
“……”
许情深不搭理。
蒋远周坐起身,“我浑身难受,我去洗澡。”
“你这样去洗澡行吗?”
“恐怕不行。”
“既然不行,那你还说干什么?”
“那你给我擦身吧,不然我没法睡觉。”
“……”
蒋远周真是把她折腾得不轻,睡觉的时候,许情深窝在男人的怀里,双眼轻闭,她原本是睡在枕头上,这会却被蒋远周抱在自己的手臂上。
尽管左侧肩膀已经发麻发酸,可蒋远周乐于这样。
她靠他这么近,他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声。
万毓宁躺在星港医院的病床上,眼睛圆睁看着头顶。
一天、两天、三天……
日子是数着过去的,但她并没等到蒋远周的到来,一次都没等到。
蒋东霆说,蒋远周对她肯定是不同的,哪怕没有结为夫妇,但青梅竹马的情谊还在。
可是万毓宁盼啊、盼啊,蒋远周的绝情在她眼里凝结成了一座冰山,那种冰冷让她越来越绝望。
门口有声响传来,她脑袋动了下看过去,原来只是一名护士。
万毓宁头痛欲裂,“许情深呢?”
“蒋太太今天有个手术。”
万毓宁听着这声称呼,“蒋太太?”
“是啊,蒋先生的蒋太太。”
这称呼,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