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周忽然倾过身,朝着老白问道,“如果付京笙是这样危险的一个人,那许情深怎么办?”
在许情深的身上,他总能把问题考虑的最为周全,老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就太危险了,但是蒋先生,现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也许付京笙只是有那个胆子,却没那个能力做成,凌慎的死只是巧合而已呢?”
“不管是不是巧合,凌家乱套了,有些事可能还是会算到付京笙身上。”
“是啊,毕竟凌慎之前那样对待付流音,他的嫌疑确实最大。”
睿睿拿起积木放到最上面,却不料一下没站稳,积木哗啦啦全掉在了桌上,前功尽弃。
孩子撇了撇嘴,忽然放声大哭,“哇哇哇——”
蒋远周闻言,走过去将他抱到怀里,“男孩子遇到这点小事就哭了?来,重新搭。”
睿睿觉得委屈,转身抱住蒋远周的脖子,“爸爸。”
“好了,小男子汉,不哭。”蒋远周说着,将他推开些,“我们重新开始。”
医院。
走廊内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哭声,凌母扑到抢救室的病床上,撕扯着凌慎身上的白床单,“儿子,儿子,你快醒醒!你别吓唬妈妈,我再也不逼着你结婚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儿子——”
凌时吟靠着墙壁直哆嗦,凌父这样沉稳的人到了此刻都快疯了,他老泪纵横,双手按住凌慎的肩膀,想将他提起来,“孩子,孩子。”
凌慎的头朝一边歪着,凌时吟甚至都不敢去看,凌父收回手里的力道,痛哭出声,“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啊——”
凌时吟双手捂住脸,她就只记得哥哥不开心出去了,妈妈还在抱怨着哥哥的不贴心,可不过转身的时间吧,就传来了这样的噩耗。
她跌跌撞撞走到外面,看到走廊上还有警察和物业。
警察上前几步,“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