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握了握手指,“他们这样,是不是也太明目张胆了?”
凌时吟半边身子站在外面,白色的雪花落到颈间,冷得她瑟瑟发抖。
蒋远周应该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她不信他看了那些东西之后,会无动于衷。就算他对万毓宁没有感情了,可许情深那样的欺瞒,她不信蒋远周能容忍。
凌时吟将手里冷掉的咖啡递向女伴,“帮我扔了吧。”
朋友接过手,朝她看看,“时吟,我气得手都抖了。”
“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你不气?”
凌时吟冷冷笑了下,“许情深,一个有夫之妇还带着孩子,我不信蒋家能接受这样的女人。”
旁边的女伴将手里的咖啡杯啪地摔出去,咖啡全部洒在了路上,深褐色的液体同雪花融在一处,显得脏污不堪。
老白坐进车内后,双手不住搓揉,“谢许小姐救命之恩。”
“什么意思?”许情深问道。
“再这样站下去,我怕我们会冻死在路边。”
许情深没说话,旁边的蒋远周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两个肩膀处已经湿透,他身子往后靠,“怎么又回来了?”
“许小姐吩咐回来的。”前面的司机接口回道。
许情深仍旧缩在自己的座位内,“我当时没看到凌时吟在,不然的话,我就直接走了。”
“为什么?”
“你觉得刚才那一幕,她看见了之后心里不得跟扎了根刺似的?”
蒋远周将大衣放到座椅上,然后朝许情深的侧脸看眼,他唇角不由浅勾,“那又怎样,没在你心里扎刺就行了。”
这蒋先生还真是任性,许情深不由别过脸,目光一下同蒋远周对上。都说人相处的久了,是有感情的,况且凌时吟又是睿睿的亲生母亲……但蒋远周若真把凌时吟放在心上,也不会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