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都能很好的收敛起来。可恰恰……蒋远周做不到这一点。再见之后挠心挠肺的折磨着,如今知道了蒋随云过世的真相,他更加就跟发了狂似的。
他知道他们不该走到这一步,可如今她已结婚,连孩子都有了。
蒋远周被死死地困住了,前行不得,转身又不甘心,他手还是没松开,老白远远一看,两人剑拔弩张,像是要打起来似的。
他快步走来,看到蒋远周脖子里一片狼藉,许情深瞪着双眼,手臂被蒋远周拉直了,整个人伏在桌面上,面红耳赤,只能冲老白吼道,“这就是你说的,蒋远周找我有事是吗?君子动口不动手!”
老白朝蒋远周看看,“蒋先生。”
“你要去过你的日子了,你想过那个男人图你什么吗?”
许情深抬头看他,“我没钱没权,他能图我什么?”
“他贪图你的美色!”
许情深手指麻木,“你先松开我。”
老白站在边上,也不好插手,手抬起了又放下,许情深大声说道,“难道你一开始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图过这些?蒋远周,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有东西给他贪图,我也觉得幸福。”
蒋远周手掌狠狠按住她的手,老白朝他看看,见他气得面色铁青,蒋远周嘴里轻喃出声,“老白,你说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我们两个都不干净了,蒋远周,我当初接受不了你和凌时吟的那个晚上,现在,我就更加接受不了你和她的孩子。”
老白听到这,伸手按向蒋远周的手臂,“蒋先生,放手吧。”
蒋远周的手指已经泛白,许情深喘着粗气,老白也没见过蒋远周这样,拉也拉不开。
但许情深说得再清楚不过了,凌时吟尚且是个坎,那么睿睿呢?
蒋远周推了下老白的手臂,老白退到旁边,蒋远周似乎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