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慎咬牙切齿,女孩冲她左右晃动脑袋,“我叫叶景茵,景色的景,绿茵的茵……”
“你闭嘴!”凌慎听到这,几乎怒吼般出声,“你不是叶景茵。”
“那我是谁?”女孩委屈地嘟起红唇,“我就是叶景茵啊,景色的景,绿茵的茵……”
凌慎太阳穴处的青筋绷起,瞬间失去了欲望,他整个人颓然坐在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女孩。
他分明知道她不是她,却因着心里的执念,将她囚困在此。
每回都是这样,他喜欢看她安安静静的样子,可只要他一碰她,她就会歇斯底里。凌慎这样的条件,这样的身份地位,他从来不缺什么女人,他知道他犯不着为了一个疯子而弄得全身都是伤。
男人手掌按向胸口,清晰的牙齿印颗颗分明,每一次是他按捺不住,可每一次不是被抓伤就是咬伤。
屋内能伤人的东西已经全部放起来了,原先的台灯砸掉之后,干脆就撤了,喝水的玻璃杯也换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也都换成了软塑料的,房间的地板上坑坑洼洼的,那都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给砸出来的。
凌慎拎起旁边的衬衣,从床上下去,女孩歪着头冲他笑,男人一脚踢开脚边的饭盒,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房门被重重带上,女孩竖起耳朵,隐约还有脚步声下楼的动静传来,在确定了男人已经离开后,她这才全身一松,整个人往后靠去。
她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去形容刚才那场战役,她只能说是惊心动魄。
还好,还好,她又一次坚守住了。
女孩握紧的手掌慢慢松开,还好,她从未让这个男人得逞过。她的视线落向床头柜,那儿除了一个相框之外,什么都没有。
女孩的手落到上面,然后将相框拿到跟前,里面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至少那张脸不是她。
她扬起相框,想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