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这位医生,你说说,闵总不能喝的酒,你能喝吗?”
许情深摇下头,“对不起,我也不碰酒。”
“闵总是身体不舒服,你也是?”
许情深说得坦然,“我家里还有个孩子,所以我不能碰酒。”
她身侧的蒋远周一听,感觉到许情深说出来的话,幻变成了一把把刀子,刀刀都朝着离她最近的他扎过去。
从坐定下来后,蒋远周就按捺着没去看她一眼,他视线扫过去,这一眼并不是故意的,但他的目光却落到了许情深的胸前。
她说她家里还有个孩子,是还要母乳喂养吧?
看她的上围,尽管外面穿了件宽松的外套,却仍旧抵挡不住突起的丰满。
许情深还在和对方说着话,她的意思很明确,不喝就是不喝。
闵总朝那人挥了下手,“算了,我都听我私人医生的,还望见谅啊。”
“闵总的私人医生这么年轻,不知道之前是做什么的?”
许情深听到身侧有说话声传来,她后背猛地一凉,嘴里未说完的话也收了回去。
“做的当然是医生,”闵总替许情深回道,“蒋先生对这方面很好奇?”
“我只是觉得她这样年轻,如果放到医院里去,不是前景更好吗?跟坐在这要陪酒相比,正儿八经的医生绝对比一名私人医生要有诱惑力的多。”
老白听在耳中,也觉胆战心惊的,当年许情深的事,东城很多人都知道,蒋远周这摆明了是要揭人伤疤。
可老白印象中的蒋先生,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人各有志嘛,可能许小姐是不喜欢医院那样的氛围。”
蒋远周轻笑下,那一声笑传到许情深的耳朵里,却多了些许别的味道。
“闵总,用人之前最好查一下,如果她曾经因为自己开的药,而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