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辆车停稳在那。
蒋先生不说话,车上没人敢插嘴。
司机握着方向盘,严阵以待,老白盯向远处,平日里,其实就数他跟蒋远周最接近,当然……卧室里的那种接近除外。蒋远周方才见到这一幕,手指下意识敲了敲车窗,老白赶紧让司机停车。
许情深那个样子,老白不觉得奇怪。
现实就是这样,你永远阻拦不住很多奇葩的事向你撞过来,越是卑微的人群,就越容易接触到。
阿梅的家属这么一闹,也闹不出个所以然来,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许情深走到被撕碎的信封前,半张半张的钱都掉了出来,她蹲下身,捡起一半放在手心里。看来明天还得跑趟银行,这些钱够她先付三个月房租了,宋佳佳执意不要是她的事,但许情深还是得给。
她将另外半个信封叠放在掌心内,然后起身,头还晕的厉害,许情深将钱都塞进包内,想着待会下地铁就吃顿快餐得了,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养着。
昨晚还高烧不退,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就恢复成女战士一样。
蒋远周知道她在咬牙硬挺,这许情深啊……真是连生病的时间都不给自己。她总是这样,一个人太努力活着,就会让人心疼不已。
许情深很快消失在人潮中,蒋远周也不说开车。“方才那个男人,手背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蒋先生,那应该是纹身。”
“隔那么远你都能看见,眼力不错。”蒋远周轻笑,“听说洗纹身很痛?”
这话跳跃的,老白回头朝他看看,“是。”
“给他免费洗一个?”
老白立马点了头,瞬间明白蒋远周的意思,“蒋先生放心,回头我就吩咐人去办。”
万毓宁办完离婚手续后回去,司机将她送到新的住处,这儿安保设施一流,还有蒋远周的人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