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没关系,先把她放了。”
许情深眼帘微动,目光怔怔落到蒋远周脸上,万鑫曾冷笑了下,“你的意思,这件事是她弟弟自己的主意。”
“他也承认了。”
“他弟弟跟毓宁又不认识,凭什么害她?”
蒋远周眼角挑了抹冷漠,“不认识,但也可以看不惯,再说他只是往牛奶里加了芥末,不是毒药。”
万鑫曾的手握着椅把,然后一点点握紧,“远周,说到底,你就是要保这个女人了。”
周围寂静的只有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声,许明川撑着上半身坐起,他手掌捂在心口处,表情痛苦。
许情深已经明白了蒋远周的意思,两个人走不掉,还不如保住一个人再说。
她朝旁边的弟弟看了眼,如果把他留在这,怕是真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她喉间轻滚了下,“东西是我放的,和我弟弟无关。”
“姐!你胡说什么?”
蒋远周一个眼神扫过来,万鑫曾忽然笑着,咬牙切齿道,“远周,听见了吗?许小姐可是亲口承认了。”
许情深知道蒋远周为她好,她也不是不识好歹,但她只能这样做。
“东西是我放的,”旁边的许明川朝着许情深肩膀一推,“我做这些事也跟你无关,姐,你不需要为我承担。”
“明川,闭嘴,别再乱说话!”
许明川脸上开了花,肿的一双眼睛只能看见两条缝,“我是方晟哥邀请来的,但万小姐连敬杯酒都不肯,我一时气不过……”
“你算什么东西!”万鑫曾恨得牙痒痒,“凭什么让我女儿给你敬酒?”
“是,我也知道错了,你们先把我姐姐放了吧。”
蒋远周重新审视着许明川,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男孩的身影一直都很模糊,他是许情深后妈的亲生子,从小应该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他过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