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黑暗中彼此摸索,许情深今晚主动地都要令蒋远周疯了。
她平日里对这种事不算太热烈,也向来是蒋远周引导了来,可他发现她悟性太好,一旦她占据主动地位,那可真是磨死个人啊!
许情深只是觉得人很空虚,回忆的东西一点点被抽剥出来,就总得要什么东西去重新填塞满了,这才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卧室内充斥着窸窣声,渐渐地,动静越来越大,还有一重一轻的呼吸声交合。
最后,一道声音有些恼了,“蒋远周,你不会重一些吗?”
蒋远周觉得疯的不是他,而是许情深。
他势必要将她拆下来,然后吃入腹中。
许情深前额渗出细汗,嘶哑着嗓音喊,“不够!”
身体其实早已疲惫至极,蒋远周更是不放过她了,掐着她的双肩让她尖叫,许情深的身子忽然撞向前,原本垫在脑后的枕头滑落至肩膀处,脑袋也撞在了床板上。
蒋远周大掌捞起她的头,弯下腰同她前额相抵,许情深说不出话来了,双手软软地从他肩膀处滑落下来。
男人躺回她身侧,许情深起身缩进他怀里,“抱着我睡。”
蒋远周不禁失笑,心想定是她越来越发现他的男人魅力了,这不才没多久,就让这个女人丢盔卸甲了。
丁然住在人民医院里,身上倒没什么大碍,就是喊腰痛,医生让她住院观察。
丁然妈妈请了假在医院陪她,一步都不敢离开。
阿梅找到病房进去,丁然妈妈满脸的戒备,生怕女儿情绪再波动,“你是谁?”
“阿姨您好,我是许医生的同事,她今天特别忙,让我代她过来探望下丁然。”
对方听到许医生三个字,心下一松,脸上溢出笑来,“快来,坐坐坐。”
“丁然好些了吗?”
“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