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远周许是觉得不尽兴,又把她丢到了床上。
精疲力尽下来,许情深看了眼电脑,手术还在继续。
蒋远周穿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走,下楼吃点东西。”
许情深走下二楼,客餐厅连铺着昂贵的精工玉石,纹理清晰雅致,色泽温润舒适。蒋远周站在餐桌前,修长的身形高过旁人一截,他此时正亲自开着一瓶酒。
“坐。”
许情深拉开餐椅入座。
蒋远周倾过身给她倒了杯酒,“还在担心手术的事?我说没事就没事。”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许情深。”
“呵——”男人不客气地笑出声。
“你觉得我不配这个名字?”
“倒也不是,许情深,情深……你想做个深情的人?”
“如果名字能代表一切的话,我情愿叫许有钱,或者叫许有权。”
蒋远周执起红酒杯,目光盯向对面的女人,“你喜欢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
男人肆意扬起的笑微敛,“那你还留着你的第一晚做什么?它应该很值钱。”
许情深并没有觉得多不堪,只是心里泛起一丝涩涩的酸意,但她嘴上却不以为意道,“它不是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吗?”
“你也说了,如果人抢救不回来,兴许你的献身意义就没那么大了。”
“那……”许情深从方才就在盘算着一个念头,她眸光轻闪,坚定开口,“蒋先生,您的星港医院缺医生吗?”
蒋远周手指把玩着高脚杯,“不缺。”
“那再多一个外科医生的话,应该也养得起吧?”
这女人,是不是平日做事,也有这么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辣劲儿?
蒋远周手指在桌面轻叩,那声音一道道捶在许情深的心间,差点就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