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
顾又廷听了,要笑不笑地瞧着她,问:“在哪家公司不是做秘书?”
谨言听出他话外之音,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不是这个意思。”
她心想,这样的说辞也许不能令人信服,更何况是面前的人,她定了定神,继续说:“我从之前的工作过渡到现在的工作,只用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适应,这当中和路柏琛的耐心有很大关系,在我心里,他对我有很大的恩情,所以……”
像是猜到了她的忧虑,他收起笑容,沉吟了片刻,将她缠在衣服里的发丝挑出来,说道:“其实解决起来很简单。他们不是要让你家破人亡,也不是置你于死地,而是想从你身上挖到新闻,我们复婚,这样一来就理顺了。”
“……………”谨言闻言,神色复杂的看了无半点掩饰的顾又廷一眼,心想从上午到现在他都老神在在,比起她这个当事人还要应付自如,就连后路都替她想好,她不得不怀疑他在这之前就已经知道事情她和路柏琛的事情。
她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复婚?
他们之间的问题一直存在,那些无法改的尚且可以忽略,但几年前一直到现在横在心里刺,谁主动去拔掉?她心里好奇,凭着自己的性格,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问,而两个人再成立一段和六年前相似的婚姻又有什么意义。
“我……”她觉得头脑一片混乱,不知道如何回应。
在她孕检得吐得无法直起腰时,身边的这个男人陪在另个女人身边,勾肩搭背出入医院。
并且,有了一个与他七八分相似的男孩,一旦深究起俩人的未来时,她就无法不去想起这件事情。
那三个月里,她在经历着人生最悲痛的事情,他又在哪里?
卧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
谨言沉思了一下,半晌,轻轻摇头:“不得已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