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不去娶那些能和他门当户对的女人?偏偏屈尊来娶我这样一个女人?!不就是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不算个男人,而是半个太监!”
江臻白胸膛不停起伏,盯着口无遮拦的向初静:“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妈,你也是被蒙在鼓里吗?”向初静讽刺地弯起唇角,“他娶了我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更别说摸我一下亲我一下了,刚开始我以为他是正人君人,后来,你知不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原来他喜欢男人,他不喜欢碰女人,只喜欢和男人在一起,而且他还是被压的那个!!!!”
一想起她发现的那些事
情,至今仍觉得像吞了一百只苍蝇般的恶心!
再看顾老太,脸色变了,她笑了笑,“妈,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这几年守活寡守得有多可怜了吧?而今天因为蓝琛在床.上无能,我去找别的男人来安慰我,却不给我分半点财产,你不觉得他太过分了吗?哦,对了,他手上是有我出.轨的相片,看来我唯一少了的筹码,就是没有找人去偷.拍他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相片呢!”
看着气得浑身哆嗦的江臻白,她挑了挑唇,满意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江臻白瞪着她,脸上白得像纸,一只手去捂着胸口,整个人很快倒了下去。
客厅里不知道谁喊道:“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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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
参加完晚会,致完词,顾又廷没逗留多久,很快离开。
他刚上了车,这时候手机响了,接到一个老客户的电话,约了新城见。
顾又廷命司机开过去。
到了包厢,进门坐下后,没吃东西,就先被惯例灌几杯白酒。
这些人在一起嬉闹习惯,这时,也不兴谈生意,喝酒完,撑着一个啤酒肚的王民便粗着嗓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