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在电话里说,他不肯去医院,她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那两年里,她连见他一面都十分困难,更别说能见到他生病在家休息的一幕。
但她和顾又廷在一起两年,其它的不清楚,对他的脾气却是很了解。他否决了的事情,就是毫无挽回的余地,不管是多大的事情,都没有改变的可能孜。
她无法想像,像顾淮那样连自己都无法照顾得过来的大男孩,怎么照料他。
而她自从那天晚上宴会过后,就换了酒店住到这里,没再遇见过他。这样的生活正好如她所愿,不再和他有半分的牵涉。就算不是如此,接下来把这里的事情忙完,过几天回了美国,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断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白谨言这刻的顾虑便不那么多,又继续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通了,那边却一直不接沮。
她思来想去,却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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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皱紧了眉,拿着手机,想了半天,还是斟酌着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
“顾淮,你那边怎么样了?”
等了好一会,一时竟无半点回应。
谨言起身去客厅倒了杯水喝,直到回来,手机仍是静悄悄的。
其实,这样也好……
她不用再有些许羞愧了,她怕在顾淮心里留下太差的印象,他在电话里那么焦急地喊她,如果一声不问,则显得太过于冷漠,而她确实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收回在手机的视线,去浴室洗一把脸,才觉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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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有人敲门,很轻,在夜里却响,一声即止。
白谨言转头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半。
这个时间点,会有谁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