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承认是自己的心理作祟,一面接受着臣羽,一面却又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所有的亲密都仅止于拥抱跟亲吻。他不是没有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可每每就快要到达最后,她就害怕得浑身发抖或是低低的哭。他知道这几年她心里的煎熬从来没有好受过,所以他说他会等,等到有一天她能完全接受他,等到她终于决定嫁给他的时候。
可是曲耀阳……这男人怎么凭的不讲道理?
还是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不顾她的感受?
裴淼心发了疯一般地用力去推他打他,可是男人与女人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根本就推不开他。他的舌头仍然贪婪地钻在她的嘴里,如同饥渴的人在饮水,变换着角度把她嘴里所有的甜蜜都悉数卷吞过去,好像不把她吸干他便不会罢休。
裴淼心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半睁开迷蒙的双眼,曲耀阳看到眼前的情况,就是她微微瑟缩的身体,和她近在咫尺的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时不时擦过他的唇角跟脸颊。
她的小嘴被他又吸又咬得红肿不堪,两个人唇齿纠缠的地方,还有一丝丝晶莹顺着她唇角滑下。她被他吻得就快窒息,整个人惊慌憔悴得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柔弱得仿佛在祈求他更加爱怜,直教人恨不得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个够。
该死!
曲耀阳的下腹明显一紧,那被他拼尽全力压抑了多年的**,却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吻,因为一个她,傲然挺立。
那硬来得太过突然,突突地狂跳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血脉喷张得像要从里面爆炸开来。
即便这样吻着她,也难掩他的痛苦难耐。
那愈发往下腹处一点集中的神经已经开始灼烧、滚烫,他已经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那种傲然跟紧绷瞬间变成了一枚定时炸弹,他想他若再不解开,它的血管便会从里面爆炸开来。
理智瞬间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