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连连摆手:“不必不必,我来就是为了送上贺礼,礼到了,就够了。”
她说着,送出一方锦盒。
老夫人打开一看,是一卷《楞严经》。
“上次来拜访老夫人,听说老夫人最近在读《楞严经》,我便跟着读了读,实在是受益匪浅,就投桃报李,献丑一卷安瑜所书的《楞严经》了。”
老夫人很是吃惊:“这是小安你亲手抄的?”
“没错,闲来之作,恐怕难登大雅之堂,知道老夫人脾性儿好,不会怪罪我这一手拙字,才大着胆子奉上,聊表心意。”
安瑜跟陆纯,俨然两个极端。
一个是世家教导出来进退有度的名媛贵女,说话滴水不漏,随时都保持着良好的仪态,送礼都能被她说出俏皮话来,便是家族的教导有方了。
相比之下,陆纯拥有丰富的物质条件,却没能得到良好的素质教育,方才在长辈们面前卖弄心机,耍小聪明,还被呵斥。
就如顾乔把陆纯把她拉到僻静处说的:“你可以耍小聪明,但记得要高明一些,别被人看出来了。”没有多么尖酸刻薄的一句话,却说的陆纯面红燥热,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两人的鲜明对比,除此之外,姜锦反倒显得是个异类。
不能把她规划为某种人,而是要把她定义成一本书,一本永远也读不完的书,看的人更是永远不知道下一页是什么内容。
她很有智慧,行为做事自有章法,更是透着隐隐神秘,总会给人出乎意料的惊喜。她的清澈和透明似乎能一眼看穿,实际上那深处浩瀚,远比人想象的更加不可捉摸。
如此反倒不好把她和谁拿来比较。
她就是她。
这时候,老夫人已经把安瑜送上的手抄《楞严经》打开一看,忍不住啧啧称赞。
“你这丫头,真是知道谦虚,什么献丑,这手字分明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