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爸是怎么死的,你妈又是怎么被她爸蹂/躏的!还有,你腿上的那些旧疾……”
“够了!”一声厉喝,将景誉还要继续的话打断。
连祈烨面色沉郁,眉心皱得死死的,“景誉,有什么话,等你冷静了再说。”
“我现在是再冷静不过!”景誉捂着胸口重重的喘息。
“左轮,把她带出去!”连祈烨吩咐一声。
“是。”左轮应了一声,将景誉带了出去。
大厅里,景誉撑着沙发执拗的站着,一直捧着抽痛的胸口。左轮让佣人去倒了杯水过来,景誉没有接,只是倔强的看着那张关上的房门,眼泪一时控制不住,'呼啦啦'就落了下来。
“景小姐,您先冷静一下。别折磨自己!”左轮怕她心脏病发作,忙着安抚。
景誉哭着摇头,眼泪就坠在地板上,跌得粉碎。
一如……
她,此刻的心。
她跌坐在沙发上,抽开视线,泪眼迷茫的看向左轮,“我真的就那么讨人厌吗?为什么他从来都不肯喜欢我?失忆前,失忆后……无论我为他做什么,他心里也从来都没有我……”
此刻的景誉倒只是像个受了伤的孩子,没有顾忌的抽噎。
左轮叹口气。“景小姐,别太执着了……”
“我不是执着,我是执拗……我早就该醒来的……”景誉痛心的喃喃,破碎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如果可以醒,我宁愿醒来,可是……”
十多年来,这份感情早已经在她心里深根蒂固。
是这份感情,让她每天睁开眼来有个人可以惦念;让她每天闭上眼时有个人可以入梦;让她每回病情发作时,有坚强的支杆……
那一年,遇上了那个少年后,生命中/出现的任何人,都只从了过客。
在她过去的生命里,一段刻下了这么深的烙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