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从椅子上一跳而起,走到床边去。
“总算醒了。让我看看,还烧不烧。”陈韵伶心疼的将手搁在女儿额头上探了探。红着眼,哽咽的说:“亏得咱们来医院来得早,你被吓得发烧,孩子还差点出事。幸好只出了一点点血,谢天谢地。”
晚吟完全没有心思听母亲的话,只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花司焱伸手将她双肩压住,“别乱动,你现在身体不好,还不能乱跑。”
晚吟也不说话,只是紧咬着苍白的唇,推搡他。她身体还太虚弱,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可是,此番亦是被刺激得厉害,卯起来倒 也有几分力气。
花司焱怕她伤到了自己,紧张的将她的手扣住,“晚吟,你冷静点!”
看着他忧心忡忡的面庞,晚吟的眼泪夺眶而出,哑着嗓子,问:“他是不是死了?”
“没有。”
“你没骗我?”她眼眶里的泪,越蓄越多。
“我绝不骗你。”花司焱保证。
“我要去看看他。他在哪里?”
“他还在手术室,景容在给他动手术,你即使过去,也见不到他。”
“我要去手术室外面陪着他。”晚吟哭着请求,“你让我去……”
花司焱看了眼陈韵伶,陈韵伶什么也没说,只是叹气。花司焱涩然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好,那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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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到手术室外的时候,左轮和景誉都等在外面。左轮没有了往日的沉着冷静,不断的来回走着,焦躁难安。而一旁的景誉,更是没有了往日的明星风采,她只是怔忡的坐在长廊处,满头的长发被她随手束了起来,露出半张略显憔悴的侧脸,面如死灰。
见到晚吟过来,左轮顿了一瞬,视线却立刻别开,不曾上前问候一句。
他承认,此时此刻,他心里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