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笑了一下,“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弃。晚吟,如果你像我一样清楚,他曾经承受过的种种,你也无法苛责他毫无保留的敞开心。”
晚吟苦笑,“不必了。我和他……没必要了解得那么深入……”
“如果,以后我真的和祈烨哥在一起的话,你会祝福我们吗?”景誉突然问。
祝福?
晚吟敛了敛眉,声音暗涩的开口:“希望你幸福。”
“谢谢。”景誉再次笑了,“你放心,如果真有那天,我会对小羽毛好好的。就像对我亲生儿子一样。”
晚吟完全相信她的话,可是,听她这样说,心比刀搅还要痛。
她的孩子……
以后,迟早会叫别的女人‘妈咪’吗?即使不是景誉,也是其他女人……
她……真的很不想……
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色,景誉也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只说:“那你忙你的事去吧,我不打扰你了。”祈放必无。
说罢,她转了身,往手术室走。
怔忡的看着那背影,想象着连祈烨挽着景誉,而景誉牵着孩子的画面,她只觉得火辣辣的鞭子在一下一下抽打着自己的心。
真的,好痛……
“晚吟!晚吟!”同事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见她失神,连忙攥着她摇了好几下。
晚吟被扯得晕晕乎乎的,茫然的晃过神来,机械的望着同事,“怎么了?”
“休息室那边来了两个警/察,说是要找你的。”
“警/察?”她眨了眨眼,而后,后知后觉的指着自己,“找我?”
“嗯!你赶紧去看.看.吧。”对方将她手里的东西抽走,推了推她。晚吟顿了一下,这才往休息室里走。
果不其然……
两名警务人员正端坐在那儿,等着她。她一头雾水的走过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