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焱丝毫没觉得自己是外人,‘吧啦吧啦’吃得津津有味。殷切的给陈韵伶剥着虾壳,讨得陈韵伶直乐呵。
两位长辈一夸他,他便得意的朝晚吟扬眉。晚吟禁不住失笑,心里真的很庆幸这种时候,有个他这样闹腾的人在身边。
热热闹闹的,连哀伤……都会淡去许多……
………………………………分割线……………………………………
夜,渐渐深下去。
晚吟随花司焱的车回市区。
才坐上车,花司焱扭过身子来给晚吟系安全带。晚吟正闭着眼,靠在靠椅里,细眉微微皱着,有些痛苦的样子。
“你是不是伤了脚?”花司焱担心的看她一眼。
“你怎么知道?”晚吟有些惊讶。
“早就看出来你不对劲。怎么到现在才说?把脚抬起来,让我看看。”
晚吟扁扁嘴,弯身去揉肿痛的脚踝,“我要早说,我爸妈又得担心了。没事儿,我回去自己敷一敷,就不会有问题了。”
“别磨蹭了,让我看看。”花司焱执拗的要求,也不急着发动引擎。
晚吟只好脱了高跟鞋,抬起脚来。花司焱随手将车厢的灯打开,她光裸的脚踝映在他眼里,他眉心一下子紧皱起来。
“顾晚吟,你可真能忍啊!”
他没好气的瞥她一眼。
“没事儿,这不痛……”她轻幽幽的开口。再多的痛,都已经受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不痛?都要肿成包子了!”花司焱脸色更难看,索性伸指在她脚踝上戳了一下。她立刻痛得倒吸口气,将脚缩回去,双目瞪他,“你干嘛呀?”
他哼了一下,“你不是不痛吗?现在知道缩了!”
关了顶上的灯,花司焱将车开动。走到半路的时候,将车停在路边,他戴了帽子、墨镜,又拿了条围巾,将自己裹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