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不这么说还好,一说,他倒更有了兴致。
“你们能说出什么让我难为情的话?”他颇不以为然。
晚吟拉下孩子覆在嘴上的手,咳了一下,老实说:“小羽毛说……你现在变得很粘人。”
粘人?
他侧了侧目,用眼神问理由。
晚吟垂目看着小羽毛,示意小羽毛说。小羽毛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调侃爹地,可能会死得很惨吧?也许就像上次那样,禁止一个月踏进游泳池一步。
“怎么不说话了?”半晌都没有等到人开口,他的视线又扫了过来。
小羽毛将自己往妈咪怀里缩了缩,麻着胆子开口:“爹地以前都不许人家坐前面,现在有妈咪在,就让我们坐前面。爹地……就是想和妈咪坐一起。爹地这不是在粘着妈咪吗?”。
孩子说得头头是道。
晚吟本以为他一定会反驳,可是,侧目看去,他望着孩子竟然是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触到她投过去的视线,他居然难得的显出几分不自在来。半晌,尴尬的咳了一声,转回脸去,斥了孩子一声,“不要胡说。”
晚吟一下子就笑了,心里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绽放,异样的美丽。这次的莫斯科之旅,变了的,是不是不只有她?
……………………
车厢里,好久都陷入安静没有说话。直到,小羽毛稚嫩的童音再次响起。
“妈咪,小羽毛都要想死你们了!你们有给我带礼物吗?”
晚吟听得心里甜津津的,“当然有。你爹地亲自给你挑的,所以,你要谢谢爹地。”
看了眼连祈烨,晚吟有意点出他的用心。
他总是不常说话,和孩子之间也一样。记得当初住进这个家里的时候,他和孩子之间更显得疏远。现在虽然改善了许多,但孩子和他到底不如平常人那般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