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决定。
“去年一整年,我有一个十五人的团队,去了非洲很多地方,了解难民的情况。”马修在海伦-赫尔曼的建议下,从前年开始,就在赞助非洲的一个医疗团队,每年花费十几万美元,却拥有了一个名义上的团队,“他们给我带来了很多震撼性的资料。”
马修脸上现出悲痛,“他们在安哥拉的难民营遇到的一位母亲她可以告诉你们,当你的小女儿从你的家庭生活里被武装人员强行带走,并作为**隶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哈拉,她是生活在厄立特里亚一个帐篷里的6个孤儿中的一个。她可以告诉你们11岁就要担起支撑家庭养育弟妹的责任是怎样的滋味,因为她的的母亲在战乱中遇难,而父亲也被抓走失踪了。”
“莫图伊蒂,来自利比亚的医生,他的妻子和三岁的女儿被武装分子枪击而死。他能告诉你们在绝望中失去挚爱,努力让你所爱的人安全生存在一个战区里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听到马修说出的那些人名和事例,不管是不是同情,所有人都面现沉重,仿佛全都被马修富有感染力的演讲传染了一般。
马修的声音铿锵有力,“超过五百万非洲难民是没有参与冲突的受害者。然而,他们被标签为被人遗弃的负担。”
他的语气渐渐放缓,“有研究表明,非洲难民们返回故乡的时间最少也要30年,如今非洲被迫离乡的难民数量比以往都要高,数百万的难民没有充足的食物、合适的住所,更不用说教育了。就现在的形势,那些走投无路的人们看不到回家的希望,只能抓住联合国这最后的希望,哪怕冒着生命危险。”
站在发言台上,马修为非洲的黑叔叔们大声疾呼,既然是作秀,他肯定要做到能力范围内最好的程度。
“所以今天我为他们站在这里发声,因为这同时也是他们的联合国!在这里,所有的国家和所有的人是自由与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