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按照大鹏邪王的说法,这丫头如今算是真正的脱离了危险期了,可以由方行带着离开,只是仍然不能动用灵气,更不能与人斗法,还是一个重伤号,由方行背在身上走。
离开了这个住了五天的墓室,方行背着楚慈,一溜小跑,一颠一颠的。
“九哥……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楚慈觉得有些奇怪,又因为忽然间叫了这样一个之前未叫过的称呼,脸有些红。
方行却根本没留意道,一边跑一边道:“抢宝贝啊!”
“抢宝贝?”
楚慈微微一怔。
背后飘着的大旗中传来了大鹏邪王的声音:“丫头,你就休谅一下吧,在你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可把他憋坏了,若不是担心你的伤势,早就跟脱缰的野兔子一样窜出去了……”
方行转头,向大鹏邪王怒道:“那叫脱缰的野马!”
大鹏邪王呵呵笑了起来,道:“你倒还有些见识!”
方行道:“那当然,小爷跟着四叔读过几天书的,他说若不读书,别人骂我都不知道!”
大鹏邪王倒有些愕然,道:“读了几天?”
方行道:“四五天呢!”
大鹏邪王咳了一声,不说话了。
方行当然不会提自己的糗事,当年被四叔叔拿春宫图引着,读了四五天书,硬生生不肯往下读了,爬到树上谁叫也不肯下来,最后是被大叔叔拿弓箭指着逼下来,又八位叔叔轮流拿刀架在脖子上,断断续续的认了一年的字,才勉为其难认全了文字的。
楚慈伏在方行背上,捂着小嘴笑了起来。
过了半晌,她将小脑袋轻轻靠在了方行的背上,满意的吁了口气。
这五天时间里,她虽然处于昏沉的状态里,却还有一丝清明在,偶尔也会睁开眼来,每一次睁开眼,都会看到方行或是焦急或是烦躁的脸,有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