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当初在纽约时宫老大的愤怒,夏堇是没有的。
但是不在脸上,不代表真的就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你这么做,你不管自己的伤,你不吃饭也不喝水,跟勤劳的望妻石一样站在这里,就能表达,你有多愧疚,或者是……你有多爱她?”
最后三个字落下,带着明显的轻蔑。
做这些事情,看着感动,感动自己,感动旁人,可是跟屋子里那个甚至没有走出过一步的女人来说,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
“我只是想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而已。”
他只是觉得……一旦离开,就永远无法靠近。
所以,他不能离开。
夏堇盯着那张憔悴的面容,她看着他出生,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喜欢她的女儿这么多年。
也曾可惜过。
如今,说恨说不上,但是,不怨是假的。
没再说什么,她转身就推门进去。
神慕在客厅看电影,苏颜跟夏堇都没想到,而且看她捧腹大笑的样子,貌似还是在看喜剧。
“妈咪?”一见夏堇,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秒,但是很快就过去了,“你怎么才来看我?”
她扔了手里的抱枕,几步走了过去挽住夏堇的手臂,“我还以为你生气,不会来了呢。”
夏堇睨了她一眼,没什么明显的情绪变化,只笑着对苏颜道,“颜颜,别让那小子死在门外。”
苏颜摸摸鼻子,哦了一声,就乖乖的出去了。
夏堇在沙发上坐下,神慕安静的跟在身边坐下,从她的脸色里根本判断不出情绪,神慕此时也完全猜不到夏堇的情绪。
是生气,还是其他的什么。
夏堇先是不紧不慢的看了一眼正在播放的电影,果然是个喜剧。
“我还真没想到,”不紧不慢的声调,“我怀胎十月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