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你不好意思说你跟旧情人的关系,但是做过不承认是很孬种的事情,你敢说,你没碰过她?”
西泽尔一点犹豫都没有,他做过的事情会需要不承认?笑话。
“那三年没有。”他淡淡的道,“后来我下药强过她。”
“噗,”墨白原本是心里堵得慌,所以打算喝杯水缓解一下,但是水刚喂到自己的口中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她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咽下,只能全部喷出来。
西泽尔只是睨了她一眼,继续道,“后来我强迫她跟我在一起过,你问我有没有碰过她,不可能没有,很多次。”
安沫在一边脸色难看的很,他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说出这些,他一点都不顾虑她的感受吗?
他跟宫神慕的过去,她多半都清楚,但是由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觉得一把刀插在她的心上。
他坦白成这个样子,墨白倒是一时找不到话说,半响,才吐出一句,“你还真是禽~兽得光明正大啊。”
下药用强的……这都是些什么事。
“你对她用强,狗胆包天啊,”墨白玩味一般的看着他,西泽尔跟子翊有段时间就是给她教的,他的性格她多少了解一点,“你不怕被废了。”
西泽尔沉默了半响,“情难自禁,我忍不住。”当初她要嫁给东方祁,他除非死否则不可能忍着。
墨白,“……”
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也说得出来?
“呵,”她又看了眼安沫,“你喜欢她喜欢到都忍不住下药强~暴都要得到她,那这个女人是天生掉下来的?”
“她不喜欢我,”西泽尔的眼神更加淡漠。
当初会亲手把另一个女人塞到他的床上,她怎么会喜欢他。
她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一点点都没有。
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过了,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