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视线又转到西泽尔的身上,“你更可笑,都要了这个时候,还心心念念着背叛你的女人。”
灰听这番话听得心惊胆战,他太担心教父的情绪会因为这句话失控,这种连一滴的注意力都不能松懈的时候,他绝不能失控。
西泽尔纹丝不动,连语气都没什么变化,只淡淡的继续道,“我已经说了,把宫神慕的解药拿出来,否则我不介意再给你补上一枪。”
安沫不自觉的转过身,脸色很白,怔怔的看着站在她身后几米远的男人,他暴戾又平静的眉眼。
原来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刻,他也仍旧惦记着宫神慕的身体。
即便在他怀疑她的时候,他也舍不得她死。
她对他,其实一直抱着希望却又其实满怀绝望,直到现在她才清楚的认识到,她所有的希望都来自于宫神慕其实不爱他。
这一刻她最绝望,心最痛。
东方疏的脸已经慢慢的变得惨白,膝盖上的血一直在流,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哼出半句,到底还是军人。
轻轻的哼笑声在凝重对峙着的气氛中慢悠悠的响起,“话说老司令,我看你真的一把年纪了,跟年轻人这么死磕做什么,你孙女都不要你了,你还指望翻身么?”
他一身米色,看起来就像个优雅的贵公子,跟平日里风绝那副暴力的脾气很不一样,“来来,风这么大你吹多了也不好,要不咱们就各退一步,你把他女人的那什么解药给他,然后让他们,从此恩怨一笔勾销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东方疏冷笑,这也叫做各让一步,西泽尔他让在哪里?!
“爷爷,”安沫回过神来,满脸的哀求,“我求你们,别在斗了,你受了枪伤,再不去医院的话腿会废掉的,”
她抿唇,继续道,“现在哥哥跟叶门二小姐在一起,就算你不给,她也不会有事的。”
宫神慕从始至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