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次教堂好吗?然后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西泽尔闻言一怔,随即笑了出来,眉眼里几分邪肆的问道,“慕慕,你在暗示我吗?”
教堂,那不就是结婚的地方吗?
她垂着眸,声音很轻,却是很认真的样子,“那里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
西泽尔脸色扭曲了一下,上帝?那是什么玩意儿?
“你找他做什么?”
神慕听他的语气带着些不悦,不由失笑,“嗯,我信上帝。”
西泽尔嗤笑一声,“别逗了,你在你妈咪的荼毒下会信上帝?”
她确实不信上帝,手染鲜血的人要怎么信上帝,她侧着脸看窗外,安安静静的模样,阳光这么好,风看着都让人觉得很舒服,但是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个黑色的洞,一直在不断的漏,不断的漏。
她平静的开口,“我希望他可以保佑我平安的活下去。”
“慕慕,”他原本还带着笑,听到她的话立刻拧眉,“我不会让那个你出事。”
她点点头,柔声笑道,“我知道。”
圣彼得堡大讲堂。
神慕只是安静的立在十字架的前面,西泽尔站在她的身旁,一眼不服啊,也没有打扰她。
很安静,大概是他把人都弄走了,在这里,他有这样的本事。
西泽尔看着安静立着的她。
黑色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很温静,脸庞一片宁静,全身都是这样的气息,干净而纤细,看上去一尘不染。
只是,西泽尔眼中的墨色愈发的浓厚,为什么他站在她的身边,她看上去仍旧是……很落寞?
那种很浅很浅的感觉,如若不是在这样安静得没有任何声响的坏境里,如果不是他盯着她看了很久很久,这样的感觉,浅得不会让人有任何的察觉。
一只有力的手箍住她的腰,神慕抬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