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一出来,她就看到他的眼睛里更加幽暗危险的信号,他现在就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下一秒就会直接上来将她撕碎,她很清楚这一点。
她想要后退,离他的距离更远一点,他的气势在逼迫她,甚至是无时无刻在提醒她她已经无路可逃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到了她这里变得更加的浓密而……诱惑。
药物影响她的神经,身体里的渴望跟空虚也在分去她的神识,逻辑混乱,说出来的话更加的语无伦次
手上的指甲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维持自己不多的清醒,他看起来甚至是快要哭了的样子,“西泽尔,只要你不要碰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可以不跟东方祁订婚了,我马上离开东方家离开纽约……”
西泽尔眸里的墨色在听到她的话愈发的变得深而浓,如午夜的深海似乎孕育着最不可预测的危险,还有无边的寒意。
这番话里,有好几句话,真是让人无比的心动,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时刻,不是为了这样的目的的话,估计他听了会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但是,现在听在耳里,就只剩下了最深的讽刺跟欺骗。
抬手,她被毫不留情的摔回了床上,柔软的被褥包裹着她,她想要起身,但是双腿被人压制住。
她睁着眼睛迷蒙的双眼,看着他将原本穿着的黑色的西装脱了下来,直接往后面扔,西装下是白色的衬衫,他连扣子都没有解,粗鲁而直接的将衣服就这样大力的扯开。
什么叫做衣冠禽兽,标准的衣服一脱马上变成了禽兽,西泽尔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典型。
他早就算计好了,从给她打电话开始就算计好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她毁掉她的订婚宴。
她明明知道,居然就一点防备都没有。
他抱着她,男人的体温给她身体里的滚烫降了点温,她舒服得几乎要嘤咛出声,但是这样的碰触只是饮鸩解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