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慢慢的调养,并不着急。
因此这时候想睡了,也就直接趴在桌上睡了,等下风绝回来反正也会叫醒她的。
其实她有点微饿,可是,这么空荡荡的一栋大别墅,她一个人住着,连丝人气都没有,要不是心里知道别墅外有层层的保镖围着,七七八八的人不可能进来,她可能要时时刻刻的担忧有人会破门而入。
所以,有的时候,她甚至是期盼着他早点回来的,虽然他很恶劣,说话刻毒,但毕竟是个活人啊。
风绝几乎是忙到深夜才回来。
别墅里很安静,到处都亮着灯,他知道这是温落的习惯,她似乎是害怕还是怎样,只要他回去得稍微晚一点,总能发现从客厅到厨房到卧室到楼梯走廊的灯都会全部亮着。
然后她自己一般是开着电视坐在沙发上捧着书看,手里多半还在啃着他的香蕉。
今天有点不同,因为很安静,她平时开着电视里放的最热闹喧哗的综艺节目,他看了眼电视,没开。
去哪里了?
鼻翼动了动,已经不那么浓郁的熟悉的香味从餐厅里飘了出来,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将外套和手里的钥匙随意的扔到了沙发上,然后抬脚往餐厅走去。
一眼就看到屈手在桌上睡着了的女人。
客厅的灯因为灯泡坏过一次,修理的人来的时候被温落换成了橘色的灯光,她说这样显得温馨,然后餐桌上有摆着几支白色的玫瑰。
因为那次她跟他去上班的时候发现他每次回家都要经过路口处的一家花店,她死皮赖脸的缠着他每晚回来的时候要记得带一支玫瑰。
他一个男人,对灯光还是花之类的东西相当无感,她爱怎么弄就随她怎么弄。
至于每晚带支玫瑰回来,那是门都没有的事,他堂堂一军长,每天带花,还是一支回家,那算个什么事。
谁知道那小女人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