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魏国公不过是由己度人罢了,他自己不看重女儿,因此就以为别人家都是一样儿的,却没有想到叫河间王一棍子就给敲地上去了。
活该!
打的好!
见张氏看着自己呆住了,哭都哭不出来,如玉虽然心里埋怨张氏庸碌,可这到底是自己的生母,她心里怎么能不记挂呢?况后头一只软乎乎的小姑娘还偷偷儿拉自己的衣角,叫自己不要与张氏对嘴。
她目光努力温和了些,嘴角刚硬的线条也收起来,转身将小案上的一碗药双手捧给张氏,与脸色有些苍白,面上还有淡淡淤青的母亲放缓了语气说道,“母亲病了几日,父亲人影儿都不见,可见父亲心里母亲的分量。既然如此在前头做了主道,母亲为何,还要这样在意他的安危呢?”
这不是贱的么。
如意听了姐姐的话就知道不好,一颗心急坏了,努力去拉如玉的衣角。
如玉素来不懂说软乎话,虽说得都是要紧的道理,可是太捅心窝子了。
从小儿嘴巴就严厉,这,这,这……这不是要生出事端来?
如意心中才有了些忐忑,就见眼前张氏陡然就直起身来,怒视脸上并不慌乱,对魏国公被打全完不在意的如玉许久,突然扬手就掀翻了她手上的汤药!
药碗落地,哗啦啦地响起来。
“你父亲叫人打了,你竟还说风凉话?!”
张氏再没有想到如玉是这样冷酷的性子的,见她今日哪怕自己盛怒,可是侧坐的鲜红裙角一点儿都不凌乱,静谧得叫人心生凉薄,几乎是重新看着这个女儿一样,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为人女,怎能这样不孝?!莫非,是你瞧着你嫂子更富贵,捡了高枝儿飞去?!”她胡乱地拍打了如玉几下哭着叫道,“旁人踩高捧低也就罢了,你也如此,与畜生何异?!”
“大伯娘这话错了!”如意见她口不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