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县点名批评了,说彭克农告状到了省里,说他在延台县的投资遭受到了不公平的报复,那秘书说省领导很重视,让咱们县要有大局观,不能寒了投资商的心,不能给省里抹黑,省领导的秘书都出面了,茶楼的事还有谁敢做文章?所以收了茶楼罚款以后,县里就让人撤封条了。”
董学斌脸变了,“还不让我们寒了投资商的心?这事儿是谁先寒了谁的心?他彭克农翻脸不认人!说话跟放屁一样说改主意就改主意!我们还得顾忌他的想法?还得呵护他保护他?咱们上辈子欠他的啊!?”
“彭克农的手没那么长。”
“……嗯?”
“那个省领导,听说跟历峰沾一点亲戚。”
历峰?又他妈是大丰县?我草你个大爷!
董学斌脑子呼地一下就热了,好你个姓历的!你车坏了,我好心好意从北京开车带着你回来了,你先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又他妈恩将仇报地抢了我们的投资商,还通过市里的关系伸手到了延台县搞风搞雨地撤了我的职,批评了我们县的领导,现在呢?你他妈都回了大丰县竟然还三番五次地插手我们县执法办公?用市里压完我们用省里压?你他妈要疯啊!延台县是你们家的啊!?
董学斌恼道:“胡姐,茶楼我看过,后面的消防通道就不合格,这不是罚款就能解决的,想要整改至少也要半个月,在这期间要是出了事谁负责?怎么着?他大丰县还要干预咱们执法?他凭什么!谁给他历峰的权利?”
“省领导的秘书发了话,再不对咱们也得听着。”
能说出这句话,显然胡思莲也对这事儿非常不满。彭克农不可能够上省领导,肯定是历峰的手段,历峰弄出这一手,未尝没有继续再打延台县脸的意思,之前视频假摔的事情让他颜面大失,历峰现在这是在借着彭克农恶心他们!胡思莲这次是真被气坏了,你历峰的手伸得也太长了吧?抢了我们的项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