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不过却并没把董学斌太当回事儿,国内讲究的就是论资排辈,董学斌这个年纪的人,就算本事再大也有限度,赌石?大部分是靠的一个运气,没人敢说自己精通的!
相互认识过后,瞿芸萱笑道:“好了,说说你的计划吧。”
董学斌讪笑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计划,去瑞丽赌石呗,咱们一起走。”
瞿芸萱想都不想道:“绝对不行,你伤成这样了还想出远门?路上万一有点什么事儿,你让姨怎么和栾大姐交代?”
“嗨,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那也不行。”
董学斌摊摊手,“那你说咋办?”
瞿芸萱想了想,看向魏老师道:“京里有没有什么赌石的地方?”
魏老师苦笑道:“有是肯定有,但料子都不太好,大都是瑞丽缅甸那边的边角料,十赌九输都嫌多了,瞿总,离下次的翡翠专场越来越近了,想从民间收上来好翡翠,基本不太现实,别说最好的玻璃种了,就是冰种也希望不大,毕竟每年京城拍卖会那么多,真正见到的好翡翠又能有几块?有的人家也不卖。”还有句话没说,就算有拿着玻璃种翡翠想上拍的,人家也不会选芸德拍卖。
瞿芸萱拿起杯子体贴地给董学斌喂了口水,“您有什么好主意?”
魏老师无奈摇摇头,“我当初就不赞同开什么翡翠专场,这种拍卖有多久没人敢碰了?连那些上海和香港的大拍卖行也避之不及,为什么?好翡翠太少了,肯拿到拍卖会上的人也太少了,大家抢着收还来不及呢,肯卖的十个人里也找不出一个,所以这种翡翠专场,大都是吃力不讨好。”
瞿芸萱用手帕给董学斌沾沾嘴角,“呵呵,所以才要赌石啊。”
“但风险……”魏老师叹气道:“我说句不吉利的话,赌石的风险太大,一个不好,整个公司都可能倒了。”
瞿芸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