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社长,姓龚,主管记者部。”
董学斌眉头一皱,“就是那个把他弟弟介绍给你相亲的人?”那次回家时,董学斌还跟楼底下碰见过那人弟弟呢,人模狗样的,还拿着束玫瑰花。
“嗯,就是他,说起来我也冤枉的很,没招谁没惹谁地好好工作也不行,唉,大概十天前吧,龚副社长又让我跟他弟弟去吃饭,想再撮合撮合我俩,可在这之前已经吃过两次饭了,我对他弟弟也没什么感觉,所以就很明确地拒绝了,加上我中午确实要陪一个客户吃饭,这关系到一笔挺大的单子,但龚副社长不听,说他弟弟都到报社门口等我了,非要我去陪他,说啊说啊,拖了好久,后来我那个客户一个劲儿地给我打电话催我,可我们副社长就死活不放我走,末了我也急了,就顶了他几句。”
董学斌道:“结果他就把你给调到记者部做后勤了?”
“……嗯。”
“那总得有个原由吧?无缘无故就给你撤了?”
瞿芸萱微微叹息道:“我有一个客户当时是龚副社长那边联络过来的,后来他把客户电话给了我,后期是我做的单子,也做成了,但可能是我们副社长从中间使了招儿,那客户居然把本身谈好了的单子给撤了,甚至还告到报社,说我怎么怎么态度不认真,怎么怎么不好之类的,我对每个客户态度都很好,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不用想也知道是龚副社长搞的鬼,就借着这个由头,上面才下了调令。”
“麻痹的!”董学斌气得一拍桌子。诬陷!又是他妈诬陷!
瞿芸萱掐了他手背一把,“别老说脏话,文明一点。”
“……那他为了什么?就为了解恨?你不是也没顶他什么吗?”
“他大概是太关心他弟弟的终身大事了,好像一心就要我俩成,必须成,所以想拿这个事儿压一压我,调动工作以后,有一天他单独找我又谈过一次,说我要是能改变主意跟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