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价值二十块钱的珍珠都是走狗屎运了,一般情况全是歪七扭八的残次品珍珠,根本不值什么钱,“……老板娘,跟您打听个事儿,您知道附近哪有赌珍珠的地方吗?大概多少钱?”
老板娘看看他,“你往西走两条路,那边应该有推着车卖的,价钱嘛,二百三百?”
董学斌道:“有没有好点儿的货?比如两千三千一个蚌的?”
“哟,那你得去养殖基地看看了,他们的蚌好,不过那帮人不赌珍珠啊,他们捞上来的蚌一般都自己打开,然后根据成色分类以后再卖给别人,我们这边的赌珍珠大部分是散摊儿,档次不太高。”
又跟她聊了一会儿,董学斌大致对诸暨的珍珠行业有了个初步了解。
外面雨停了,饭后,董学斌就出门打了辆出租车。
司机问:“去哪里?”
董学斌道:“您往离这儿最近的珍珠养殖基地开吧。”
司机一踩油门,边开边道:“京城人吧?来旅游的?”
“嗯,来买点珍珠蚌碰碰运气。”
“噢,买蚌啊。”司机想了一下,“那咱们应该往西开,离这里最近的两个养殖场可能还不到季节,不是开蚌的月份,西边那个养殖场离得远一点,但我家就住附近,看见他们这两天正捞蚌呢。”
董学斌道:“那行,去西边,谢谢您了。”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车停了,董学斌交钱下了车,左右一瞅,紧紧抓住手里的袋子一直向东走。这袋子看上去很不起眼,甚至有点土了吧唧的,有杀董学斌的领导风范,但他却是故意这么做的。袋子里装的是一个密码箱,里面是董学斌全部积蓄四十四万元,这回他冒着风险准备玩一把大的一下赚够一百万,所以把家当全带上了。
远远的,几栋白色办公楼出现在视野里,再走近一些,是大约五六片珍珠养殖塘。
董学斌踩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