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医生,耿医生,你们随意,李老弟,我们哥俩得干了啊!”马磊说着就把二两酒干完了,丫的,酒量真不是吹出来的。
“干完?是不是太多了。”二蛋露出很为难的样子。
马磊笑了笑,“反正我是干了,你看着办吧!”
“马哥都干完了,那我也干。”二蛋仰着脖子很“艰难”的把酒吞了下去。
诗诗知道二蛋要耍花招了。二蛋的酒量诗诗多少有些了解,二蛋上次到诗诗家吃饭,喝酒跟喝凉水似的。
二蛋的酒杯空了之后马磊当即就给满上了。
二蛋拿着筷子正要吃菜呢,红烧官燕,几百块一份呢,看菜色就让人想流口水啊!
“李小弟,别忙着吃菜啊,咱哥俩再走一个。”
“还喝啊?”
“年轻人,就要过得了酒场。来,我先干了。”马磊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就干完了。
二蛋只好也得干,看那样子跟喝毒药似的,别提多痛苦了。诗诗见到二蛋这副模样差点都笑出来了。
张福宴在江东属于中等消费,一般工薪阶层都消费得起,所以过来吃饭的人很多。这里的菜不仅做法精致,还很足量,色香味俱全。
二蛋尝了一口红烧官燕,香滑可口,清润滋补。
菜陆续陆续上齐了,三瓶白酒已经被干完了两瓶。马磊头有些晕了,二蛋“晕”的更厉害了。
丫的,不怕你不倒!马磊心里这样想着,又把第三瓶白酒开了,两人都满上,举杯,干!
“马哥,我不能喝了,再喝非得喝醉不可。马哥你酒量好,我服你。”
“男人嘛!喝醉又不丢人。整完白的咱哥俩再整啤的。”
“最后一杯,我是真不行了,肚子都要撑炸了。”
马磊哪里肯放过二蛋啊,今天要是不把二蛋喝趴下了,几千块钱就算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