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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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婷。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唐亦琛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他所有的认知，在遇到顾静婷时都是那么无力：“你说，只要你说，我一定就能做得到。”

顾静婷 终于正眼看他了、那双如湖水般清亮的眼落在他的脸上。冷静而深沉。

电梯还在缓缓下降，顾静婷看着那跳动的数字，终于开口了：“只要我说，你就做得到？”

“是。”

只要她可以原谅，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绝不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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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我的视线，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顾静婷的声音平静。说出来的字却像冰珠子一样冷酷=：“只要我这辈子永远看不到你，我就原谅你。”

唐亦琛身体一震，几乎就要站不住。心脏再次传来针刺般的痛。他僵在那里，无法言语。

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我，我做不到，你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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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说你一定做得到。”顾静婷早就猜到了，他肯定做不到，所以，回应他的只是一声冷哼。

唐亦琛的双手紧握成拳，内心一阵艰涩难忍的痛：“除了这个之外。”

每一个字，他说得都很困难。他爱上了顾静婷之后，又怎么可能一辈子不见她，不看她？不在她面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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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顾静婷冷哼一声，看着电梯已经到了一楼。门开的瞬间，她看着唐亦琛：“我只有这个要求。”

“静婷。”唐亦琛的手抬了起来，似乎是想碰碰她的脸。顾静婷的手一挥，直接打掉。

然后瞪着他：“请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静婷——”唐亦琛的嘴唇动了动，却是无力的退后一步，站到了电梯外。

她伸出手按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