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脸上的笑容,看她过的是不是真的幸福,而冰场上的欢乐却与他无关。
他的眼中满是伤感,他的心里灌满了冷风,可他却又迷恋地瞧着,任由心,慢慢地疼。
他看着叶伯煊和夏天在孩子们的鼓掌声中站起、换上冰鞋。他们驰骋在冰场,动作看起来双宿双飞、追风逐日、向同一个终点行云流水般共进。
他想起前几天他读到的那首海涅的诗:
星星高悬在天空;
几千年动也不动;
他们相互窥望着;
怀着爱情的苦痛。
……
而他,更孤独。
那个女人从不和他互动地窥望,只洒脱地说出拒绝的话,不留给他一丝松动,留下他一个人承受。
他转身之时,认真地再次看了看夏天的眉眼,犹如他从未出现一般,来无影、去无踪,没人知道他回来过。
——
“姥爷,要冻死我了,快,上大碗茶!”
叶伯煊对着闹闹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脚:“指使谁?!”
闹闹拍了拍他爸爸踢他屁股留下的脚印,撅嘴无所谓摆手道:“我就是随便说说,你那么认真干嘛!”顶完嘴才跑走。
“臭小子!”叶伯煊觉得最近真得倒出点儿时间管管孩子们,最近他儿子闺女都有点儿上房揭瓦的节奏。
而盘腿坐在炕上,陪着夏老头喝酒的夏爱国,喝红了一张脸,他训叶伯煊道:“你别老没轻没重的!”
夏天摘围脖笑:“那俩屁孩子自从念了学前班,和大孩子们一起玩,说话一套一套的气人,踢就踢吧,只要别打脑袋就成。”
以前,夏天承认她太娇惯孩子们了,可最近这半年,她看着叶伯煊手把手的教育他们,孩子们越发的勇敢机灵。
她承认,当母亲的教育方式太过细腻,父亲的教育才更有前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