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爱的深、爱的沉,那颗心从没有动摇过。
她在国外的两年,能够忘了那段混乱的日子,却忘不了叶伯煊说让她当烈属的话。
她痛心,痛的是他从没有想过,他把她的世界添的满满的,他说死字,他说只剩下自己,他让她该怎么往下过。
叶伯煊两手插着裤兜,温柔的晚风吹拂着他的短发。
清新俊逸的成熟男人转过了身,他低头看着一声不吭的夏天:
“我们得好好过,因为我知道错了。”
夏天忽然捂住了唇,她那一腔压抑的愤怒、不甘、累到无法回头却还没出息的爱着,让她在听到叶伯煊说错了时,倾泻而出。
叶伯煊伸出了手,他拍着夏天的肩膀说:“哭吧,要不你……”夏天忽然出拳。
她那无助无力的拳头无奈地砸着叶伯煊。
抬起泪眼哭着质问他:
“让你认错就那么难吗?
你被妻子隐瞒会如何?
你怎么对得起我?
你知不知道你骗我,我会把自己变成神经病,会去想你每时每刻人在何处?会变的不是我?会毁了我?
我那么努力的生活……
你从来就不懂我!我从来没有想过……”
夏天停下了拳头,她仰着头看着这个让她痛心疾首的男人:
“我从头到尾,心里,是真的不要和你离婚,你逼我的!”
“夏天!”叶伯煊一把搂住这个让他想了几百个日夜的女人。
他觉得,他真的没什么委屈了,他要的就是夏天这一句话,他想听的就是夏天从没放弃他,在心底,还在她心里。
哽咽的夏天埋在叶伯煊的怀里:“你又改好了,割别人的肉,用钝刀子,你怎么就这么狠!”
磁性的成熟男声在夏天的耳边只会重复一句话: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