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蹙了蹙眉头,启唇利落问道:
“什么?”声音清清爽爽,没有了从前和叶伯煊说话时的或尖利、或绵软。
似乎是隔了两年的时间,或许是叶伯煊想念夏天想的他不再淡定,更有可能是对于阔别两年之久的对话准备的不充分。
叶伯煊有点儿紧张,“没买八大件?”
夏天这次只是上下扫了眼叶伯煊,扫看的速度很快,然后转头就走。
……
就在叶伯煊正低着头看着脚边儿的箱子懊恼时,以他的耳力,他听到了夏天对他的介绍:
“是,家属。呵呵,不是哥哥,是我爱人。”
一人一箱,对着从他面前而过的黑色轿车挥了挥手。
叶伯煊心热的一塌糊涂,爱人,他是夏天的爱人,她是这样评价自己的。
一句爱人,犹如定心丸,叶伯煊干劲十足的单手拎起行李箱,向自己的吉普车大踏步的走去。
回家,通知老丈人,告诉孩子们,他也要做一道菜,他们都要准备着,今天,才是真真正正的过年。
——
夏爱国指着行李箱:“回来啦?”问完也不等叶伯煊回话,身穿西服、脚穿锃亮皮鞋正要去接待批发商的夏老板,不管不顾的跑到了胡同口。
没多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揪住叶伯煊的袖子:“人呐?”
夏老头连声急切地接话问:“我小孙女呢?那咋的,国外还是先箱子到家,人不给一起运过来啊?”
叶伯煊忙于应付苏美丽、夏老头,还有着急躺在炕上冲着窗户叫他名字的老太太。
一时间,七嘴八舌。
连胖了瘦了这样的问题,叶伯煊都回答了三四遍,他说:
“看起来变结实了,精神风貌啥的,都挺好。一会儿报到完就能回来……别急,等等吧,娘。”
直到他把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