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天气急了,水杯“哐”一声摔在了桌子上:
“我不是想找团、部长占便宜,我是宁可降一级,不,降两级也要去他手下干!”
喊完摔完,他心里那口气出了。
事业不如意,不受重用,他呆着憋屈。他也不知道为何,总是能对那么好的荷花发火。
发完火,他又后悔。
王荷花表情都没变、眼睛也没眨一下,可见她一点儿也不怕:
“你们有缘还会见!你还能成为他的手下。别以为我老实就随便来,不如意拿我当出气筒,滚一边儿去!”
这是男人的习惯?家里一个,对面的马大山也算一个,惯的!
……
翟远方这次是真对叶伯煊有意见了:“啥意思?啊?伯煊啊,咱俩多少年了,我这个老大哥请吃饭不能去呗?”
叶伯煊站在京都军区的大门口,他都快要连轴转了,双手使劲搓了搓脸:
“真是忙,忘了,这样,就今天,今天去我那大宅子坐坐。”
而翟远方却冷哼了一声,开车门上车拉手刹踩油门,一气呵成,他打算晾晾叶伯煊。
叶伯煊看着远去的车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夏天啊,赶紧回来,我的时间真分不过来。都要混的没个朋友了!”
咱俩你一天、我一天的轮番忙工作带孩子也成啊!
叶伯煊这近一年间,时时感叹。
在临近一九八一年,叶伯煊的六层五金大楼落成剪彩。可他只是站在下面看着,却没露面。
……
“小毛,资金不足啊!要想拿下市政府那个工程,简直是天方夜谭。
咱一没关系、二没实力,三,据说有一个姓林的老板在和办公室主任走动。不妙不妙!可不是我陪的喝出胃出血那么简单的!”
小毛看着李大军,她使劲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