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不是人!不可理喻到不说人话了!
夏天猛地扑上前,叶伯煊向后倒退两步躲开:“你着急离婚让我倒地方是为了重新嫁人?你想的美吧!”
他退到了安全距离,他开始拿语言当刀子,他刚才被捅了几刀。就要原数不动的还给夏天。
“你给我过来?!你、你、你幼稚可笑!”夏天再次去揪叶伯煊的衣服袖子。
而叶伯煊冷眼看着发疯的夏天,他用着极其严肃警告的声音,冰冷的语气说道:“你别碰我!”
夏天不停地点着头。对!对!我现在都不能碰你了是吧?!行。你行!
她的心再次被气的颤抖,她早已忘了她出现在他面前的目的。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被气到像要再死一次。
失望!哀默大过于心死的疼痛刺激的她浑身发抖。
而槐树的另一边,叶伯煊站在树影婆娑里,他的表情,夏天无从看清,可他每说的一句话,用着郑重的语气,似在对天发誓,却让夏天的脚步惊顿住了。
他说:“夏天,别当失婚女人,不好嫁、不好听,对儿子女儿有影响,去当烈属吧!
我这辈子,顶天立地,从没想过****、离婚,从没有对其他女人有过龌龊的念头,无论你信、或是不信。
前线有那么多正在经历生死离别的军人,我会申请,不再碍你的眼。
你把孩子们照顾的很好,有我没我都一样,我当丈夫当父亲都差劲,也确实不怎么着!”
叶伯煊在角落里注视着夏天的双眸,他边说边倒退着往后走,离夏天越来越远,而他清冷的声音句句拍打着夏天的心:
“你别着急,我一次申请过不了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看在原来的情分上,别差这点时间。你放过我,让我多陪陪孩子,到时候我给你自由,谢谢你对我这些年的爱。还有……对不起。”叶伯煊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