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煊,一手紧拉着张毅的胳膊往外走,这人特么的是来搅合事儿的吧?
“你自己想想,我看着你们结婚、给你们忙婚礼,一路走来,伯煊有哪点儿对不起你?就是给你爹张罗的那一车木头,你知道那是我俩在多忙的情况下吗?伯煊跑了多远!”
张毅的声音消失在了院子里。
而叶伯煊真的喝到神智全无了吗?似梦似醒吧。
……
刘芸推开夏天家的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一个瘦弱的女人,红肿着眼睛,头发挽起,正在挥着笤帚打扫着叶伯煊吐过的痕迹,院子里还飘着药味儿。
刘芸在第一时间看向夏天的脖子。
“夏天。”
“来啦?”夏天笑了笑。她觉得吧,多笑一下,就能让真正担心你的人放心一下。
刘芸也笑了,笑的异常灿烂:
“你收拾收拾去上学,打扮漂亮点儿,我给你照顾闹闹。”
“厂子?”
刘芸满不在乎:“它跑不了。就是倒了,咱俩重新再来呗!”
不需要问原因,问她等于再重新经历,只需要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搭把手,这就是刘芸的想法。
——
“院长,我想拒绝那个名额。”
夏天低下了头,看着鞋尖儿,即便很舍不得,但夏天知道,她更舍不得孩子们。
她的闹闹没有爸爸抱,那么就妈妈一直抱着吧。
“夏天同学,你?
小夏啊,如果有什么难处,你提出来,学校这面会尽力帮你解决的。”
……
“这?”院长看着夏天说到两个孩子时瞬间侧过了头。
她说的是:“我舍不得,不放心。”又用着羞愧的声音提出:“我想带走他们。”
唉!女同志啊,总是面临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