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犀利的盯住夏天,似乎在向他这个军衔更大的长官宣告:夏天只要再动手,就会按照违反纪律、扰乱军区秩序、寻衅滋事而行政处罚。
叶伯煊有了动作。
他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妻子变成了疯子的模样。
也不明白又是因为什么,局面变的不可控制的程度。以至于夏天情绪崩溃,宁浔漪受伤,隔着一扇门,两个幼童病了,现在又是几层楼的病人和家属闻声观看。
无论是什么了,无关谁对谁错,叶伯煊只知道,只要他在,谁也不许碰夏天、不许讨伐夏天、不可以指责他怀里曾经积极向上的女人。
如果有错,那么在他,他接住一切处理结果!
我是你的男人,永远在你身后,不需要理由,这就是他此时此刻的想法。
叶伯煊的表情正颜厉色,眼刀子甩向所有人,可手上的动作是加大力度地拥住夏天。
他对着士兵们,第一次不讲道理的摆出身份,并且在众人面前表现的毫无是非观念,当上了纨绔大少:
“赶在我面前动手?都给我滚蛋!立刻、马上!”
他一只胳膊的力度压制夏天,让她动弹不得,而此时的夏天由于用力过猛也早已虚脱。
另一只手把夏天的脸按向自己的前胸。
所以人都可以看他、可以看他身上这身军装指指点点,但他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夏天此刻狼狈的模样。
再抬头间,叶伯煊眼神看向和他母亲共事几十年的内科主任,对方冲叶伯煊点了点头:“都散了吧、散了吧?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啊!”
儿科王医师也配合着招手喊护士:“看什么热闹!一个个有那么闲吗?!”又指向宁浔漪:“赶紧把她扶屋里来,你儿子荨麻疹!你到底治不治?!”
而叶伯煊已经单手半抱住夏天,夹着往外走,还不忘伸出另一只胳膊把闹闹扛着放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