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扩大规模,你跟我说话,你管爹借什么钱吶!”
都三两、半斤的白酒下肚,从国家的形势、外面的生意经再到养育孩子的艰难,主要是根据月芽事件引发的,聊着聊着嗓门自然大了。
大屋里的苏美丽,被女儿、儿媳气的翻来覆去,没有听到夏爱国的打呼噜声,心里也明白自家老爷们没睡实诚。
“唉!”苏美丽刚叹完气,厨房那头传来夏秋的叫好声:
“好!毛啊,你这二人转唱的对头,我妹唱的我都不爱听,是不是伯煊?”
叶伯煊能说啥?大舅哥明显喝的有点儿多:
“嗯,夏天唱歌叽叽歪歪地。”
夏天扭叶伯煊胳膊,掐的叶伯煊立刻呲牙:
“你才叽歪地!”
苏美丽和夏爱国在黑暗中,坐在炕上对视了一眼,俩人披着棉袄,前后脚下了炕,起夜的夏老头听到动静,也蹑手蹑脚地出了屋。
夏秋迅速站起,一手一个,拽住夏爱国和夏老头:“爷爷、爹,快点儿,咱趁着菜还热乎喝两口。”
夏爱国斜睨着夏秋:“你这是喝了多少了?”
夏老头笑着不停地说着:“好!好哇,咱家秋儿从上了班,性格不那么闷了。”
三位长辈从卧室走到厨房,让小冷风一吹,也早就精神了。叶伯煊嘴里还叼着根烟,赶紧起身搬板凳。
苏美丽瞪了几眼孩子们,卷起衣服袖子开始张罗菜,就那点儿破白菜片子够谁吃的。
苏美丽拿着铲刀扒拉着花生米,夏天嬉皮笑脸地凑近,小脸儿喝的通红:
“娘,有娘的孩子是个宝。你瞅瞅,这都半夜十二点了,俺们还有菜吃。”
“哼!少来这一套,气完我又来甜蜜我!”
小毛自从苏美丽进屋后,她就没再像之前那么放松,给苏美丽打下手烧火,闻言抬头瞅着那娘俩笑。